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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海边音乐会的狂放,触碰舌钉的卷指入唇 (第3/3页)
说些什么,而姜禾已然去向别处。 他回到座位时,看见陷下的沙沟躺着一只流苏耳环,还不等追上姜禾的步子,一群人看到他便围了上来,他朝主唱使了个眼线,主唱走了过来,他把耳环交到他手里,“去帮你哥追个人。” 说完,朝姜禾散步的方向望去,他会意地点头,景灏视线从没离开过她的所在,不巧的是,他这个作为主唱的弟弟也想认识一下她,当面问问她问题的答案。 如果我是你口中那个够格的行动派呢?如果呢? 他望着置在掌心的流苏耳环,拎起耳夹部分,放在耳边悄悄摇晃,听着清脆的回响,似乎已经听到了回答。 姜禾自顾地走在沙滩边上,耳边还回响着迷幻的伴奏和主唱多变的声线,姐妹之间果然掏心掏肺,说百遍不如听一次。 她默默坐在岸堤边吹风,水能带来平静和安定,她的手指划开平整的沙面,沙子似乎还残留着太阳的热气,温温的,像是人体的温度。 远远地,一个逆着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他的发丝朦胧,身子扎实,光线勾出他不失宽厚的体型,姜禾转头望向人来的方向,一边的耳环不小心甩了出去,她揉揉耳垂,从岸堤跳下,靠着岸边依稀的光线寻找,巡视一周,终于看见。 踏步途中,如白玉骨瓷的手指先一步捡起,眼前人的身躯如同海边导航的灯塔高高立起,姜禾上前一步,看见了在舞台中央的男人,他开口,声音似是电线外的一层膜,兜住了危险,变得舒适,“打耳洞疼吗?” 姜禾向前走了一步,他手里耳环垂下的流苏像是米粒在摩擦,发出细小的钝鸣,抬眼就是他唇角的唇环,她问:“你打唇环疼不疼?” 他没有纠结姜禾为什么没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喜欢就不疼。” 姜禾发现他总是有一种无心撩人的气质,纵使审题错误,可写上的就是高分答案。 “习惯就不疼。”姜禾也回答他。 话有隐意,表层在于习惯戴耳夹便不疼了,而刻意理解,便是在拼音九键里,打出喜欢的字母键格也能打出习惯两个字,算是独属于她无聊的乐趣吧。 姜禾看着他有一瞬间的迷思,撩起头发给他看看耳朵,她轻声说:“我没有打耳洞,这是耳夹,不疼的。” 他看见姜禾撩开长发后如月白的脖颈,无意露出的锁骨和肩背如同画布,映上暗夜流动的树影,他只觉得很美,注意力偏离,忘了要看的原来是耳垂。 皮囊的便利未必在于能一眼万年,更多似乎是一刹那的惊艳,就能以此开启一个故事。 他微微张口想说点什么,姜禾抬头看他,只见他唇舌之间有金属闪动,她注视着他的嘴,好奇地盯着看,一下截断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地开口。 “我能看看你的舌头吗?”姜禾脱口而出,下一刻又用手臂比了个叉,她觉得有些冒失,但对于好奇的事物又是本能地想了解。 只见他乖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似乎是见多了这样的人,只见他红润的舌面上嵌着的金属舌钉微微颤动着,在舌正中沟的中段,像是蚌壳内夺目的珍珠,也像是含了颗永不融化的糖果。 姜禾盯了许久,直到他有些喉干,却努力控制不分泌太多口液,时间久了,他有些想哈气,明明长着副撩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却像纯情小狗一般温顺。 她抬手触碰了一下那块唇钉,他像是膝跳反射般收回舌头,连带着姜禾的手指也含了进去。 就在此刻,耳边似乎只能听见海风和浪涌,全不见海上光焰。 他低下头,而姜禾手指渐渐变得温暖和湿润。 姜禾瞳孔慢慢放大,收回手指时划过他的牙齿,带着下唇rou也轻微颤动,“抱歉。” 他愣了愣后回过神来,连忙把手中的耳环递给姜禾后转身,姜禾拉住他的衣摆,连忙道:“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景濯。” 说完后落荒而逃,远远看去,只见他的耳廓瞬间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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