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持双链别情弄箫,坐莲台齐进修心(下) (第1/1页)
祁进一时便将往日的矜持冷硬尽皆抛去,一面定定看着姬别情,一面却拉着姬别情的手直往自己后xue送去。只祁进到底久旷,那指节甫一送入,便被内里软rou似娇似嗔地含住,姬别情便只得顺着那柔软,细致抽弄。可叹他下体原已肿胀不堪,簟头更似要滴下汁水来,却仍仔细地做着水磨工夫。 待觉出祁进内处渐渐湿润,他才迫不及待的将胯下送入。只他阳物硕大自不是指节可比,堪堪进了个头便被祁进的xue儿狠狠咬住,不肯松口。这一下又紧又热,卡在当口,却真叫姬别情动弹不得,只扶了祁进腰肢,一声声叫着进哥儿,一点点缓缓往里送。 祁进却被他这钝刀子割rou折磨得不行,索性一鼓作气,腰肢一动,便将姬别情的硬物尽根含入xue中。霎时便觉腹内火热,仿似被人洞穿,偏那物又长又硬,更直直贴着那xue内无数痒处,又生出别样的痛快滋味。他稍一停顿,便就着这姿势摆动腰肢,将那物吞吃起来。 如此这般绕是姬别情如何能忍,又怎能按捺,便随着祁进的动作,死命顶弄起来,颇露出平时几分凶性。二人一进一退,rou追浪逐,好一似链刃入鞘,真真的珠联璧合。 又颠弄了几十个来回,祁进便渐觉乏力,索性软了腰肢便伏在姬别情胸口,这一下却叫相接之处进得更深。姬别情便干脆就着这姿势,把人往怀里一带一压,只伏在祁进背上又大力cao干起来。 他的唇极致温柔地在祁进背上落下亲吻,可那身子却似不要命似地顶弄着,整根抽出又没入,似乎连那双丸都被送进了几分。一时间房内更全是那rou体相撞的yin靡声响,间或夹杂祁进两声难耐呻吟。 又如此捣弄了约莫半柱香,那祁进已然又xiele一回,姬别情却犹抱着人兀自发狠。他既为台首,确实便有几分韧劲在身,可一旦松了那弦,亦有几分那山中之王的野性。此刻那祁进便似进了他口中的猎物,不把人由头到尾,吞吃个干净,他如何肯放。 思及此那下身一时却又动得更狠,直把祁进弄得如激浪行舟,颠簸不止。而他口中更不曾闲着,又凑到祁进耳边,专挑些羞人答答的话往人耳朵里送。 见祁进羞不过,嘴里荤话更是不停,一时夸里面又湿又紧要人家自己摸摸,一时又拉过人家的手指,慢慢舔舐,说进哥儿蜜一样甜。 便教祁进一会儿入天,一会儿入地,不觉竟又射了一回,姬别情才堪堪肯将人放过,只把住祁进那早软了的腰肢,抵着那软乎乎,热腾腾的xiaoxue,射了个满满当当。 而后才把人又紧搂在怀里,不肯松手,他只觉自己真是爱惨了怀里这人,爱他年轻时明媚,眸如晨星般唤他大哥,亦爱他如今这般,风雪染眉,风骨不折,只终究他都是他的进哥儿,终有一日,他定要…… 只他不知,这一场交合,亦未动摇祁进半分,却教他道心更显圆融。他既不避前尘又何必独独不愿见姬别情?道法随心,如今这般,却是正好。 于是鸳鸯交颈,到底相拥而眠;只情思百种,未必两心皆同。但纯阳井中从此少一痴人,紫虚殿中常有链刃相伴,又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