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的女帝后宫_沈施卿 上 (带球跑,年轻的新皇要产蛋,公开生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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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施卿 上 (带球跑,年轻的新皇要产蛋,公开生产) (第1/4页)

    凤族继位的新皇,第一个考核就是诞下一枚健康的灵蛋,这既是他的使命,也是对他能力的考验。

    凤凰产蛋及其漫长,需要耗费大量体能与时间。

    仙气萦绕盘旋在空,灵池里热气氤氲流转,沈施卿未着寸缕,乏力伏坐在池中。

    长发松散,铺展在池岸开来,像编织的白色璀璨银河,光彩夺目。

    汗水结珠,从他眉骨滑落,宛若疼狠了不堪滴落的泪珠。

    珠圆玉润的肚子堪堪淹过水面,他面色潮红,玉指不断搓揉腹部那颗饱满鼓胀的肚子,一圈又一圈,活物在肚子里横冲直撞,接连顶出几个尖包,薄汗浮于雪白红韵的身躯之上,他闷哼一声,难耐的吐出口长气。

    沈施卿就静静倚靠在哪里,撑着脑袋半眸着,眉宇间生俱来的高贵,不染尘埃,如雪山之巅,清雅淡然的雪莲,让人望尘莫及,不敢碰触。

    “小殿下,烦请忍耐…”

    老者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无用的慰籍,他咬紧牙关,用沉默来回答。

    比起这个,他更想听听那孩子活泼轻快的声音。

    不过都是痴想罢了,她与他,缘已尽。

    九个月前,女帝登基,举国欢庆,无数场深宫夜宴让沈清应接不暇,先帝递于她一杯酒,她毫无戒备一饮而尽。

    踏入履行新帝职责的第一步,为敬仰的凤凰一族延绵血脉,那时,沈施卿的身份还是宠溺她长大的小舅舅,如此不伦不类,违背伦理,她自责,她忏悔,先帝惩戒她时,沈施卿还虚情假意的帮她推脱一番。

    那孩子当时非常忸怩,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古灵精怪,嬉笑吵闹,郑重地跟沈施卿道歉,对着祠堂里的凤凰神像跪了一天一夜。

    那一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家闹出这样的乌龙,不会有人想绞舌头,也没命嚼。

    那是沈施卿第一次折服与人身下,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亲手撕碎了他的衣裳,猩红的瞳眸在他赤裸的身躯游走,最先咬了日日夸她聪慧的薄唇,她并不温柔,相反有些陌生,撬开唇齿,在内碾转,顶弄在口腔内壁,脸颊突出鼓包来。

    她很熟练,甚至还能同时游刃的挑逗胸前淡色乳尖,那是具未经世事的身子,很快就战栗不止,从唇间溢出呻吟来。

    “嗯…清儿……”

    她每处都是浅尝辄止,一边在身上留下深红吻印的标记,一边搓揉着玉茎在手中把玩。

    在药物的催发下,她很着急,粗略的前戏过后,迫不及待将阴痉抵在xue口,直直戳刺到底,好在,沈施卿提前涂了玉脂膏,这东西平日他都不屑看一眼,今日救了他的命。

    “呃——!……好疼……”他紧拽沈清肩上的衣衫,发出痛吟。

    独属于初夜的疼痛从幽径深处传来,或者说,是整个下半身,麻痹火辣辣的疼,像被串起来了一样,他来不及缓释,那孩子就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每一次都要将他贯穿。

    沈施卿没能感到一丝惬意,就像现在产痛难忍一般,他没有责备她的粗鲁,只是柔顺的安抚怀里暴躁的孩子,分担她清醒过后要承载的悔恨。

    期间沈施卿好像也在沈清持续的输出下,高潮了一次,神经末梢一下撺掇出脑子,小腹抽搐痉挛,他紧拥着她,双腿盘旋死死焊在她腰上,呻吟情却的唤她,与之前那一次都不同。

    “清儿——”

    “清儿阿……轻些呃…舅舅要死了……”

    在沈施卿说出这个‘舅舅’这个代名词时,沈清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好像戳到了莫名的兴奋点,直接冲到了宫胞,这让沈施卿再度崩溃,宫口的环状肌rou内就像另一个时空,比肠rou里任何地方都要敏感脆弱,当jingye拍打在宫壁时,他差点哭出声来,腰,腿,以及宫胞都在抖。

    后来,新任的女帝夜夜跪于祠堂神像面前,忏悔,自责。

    沈施卿回了秘境,珠胎以结,他成了新皇,少女祷告的心声他都能听到。

    沈施卿摸着还未有型的肚子悠闲喝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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