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五卷)_大明天下(48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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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天下(489) (第2/8页)

此误三生……”

    李菱玉面铁青,拍案怒喝:“沈蓉!”

    “夫人开恩,容我解释。”沈蓉下意识扑通跪倒。

    “解释什么?你都开始恨天怨地了,塾馆?想必就是那陆郊的家中吧,那‘花仙子’又是谁啊?”李菱眄视冷笑。

    “夫人,我……这……”沈蓉张口结舌,语不成句。

    “说!”李菱一声厉叱。

    “陆郊之母颜氏。”沈蓉顺嘴交待了实话。

    “好你个沈蓉啊,”李菱气得娇躯发抖,扬着奏本道;“什么为母请旌,合着是为你老相好立贞节牌坊啊,成亲多年,你瞒得我好苦啊!”

    “爹爹啊,女儿好命苦……”李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香帕掩面向外行去。

    今儿个竟然破例没挨‘家法’,沈蓉不知是喜是忧,“夫人,你往哪里去?”

    “我要去找爹爹诉苦,看他给我选的好女婿,呜呜……”李菱抽抽噎噎哭道。

    沈蓉‘噌’的一下从地上蹦起,飞快拉住李菱衣袖,哀求道:“夫人,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岳丈大人知晓了吧?”

    “小事?”哭声倏止,李菱泪痕犹在的面上如挂着一层寒霜,挖苦道:“你们都山盟海誓了,我这碍眼的岂不妨了你们三生姻缘,还是早早开恩放我归家,免得哪天被你们这对jianian夫yin妇取了性命还不自知,岂不冤枉!”

    “哎呦!”沈蓉急得直转圈,“此话从何说起啊,夫人,我实在大大的冤枉,你待听我细说。”

    “跪下说!”李菱寒声道。

    “诶。”沈蓉撩袍跪地,动作熟练。

    李菱往椅子上一坐,两腿上下交叠,翘着绣鞋,板着俏脸道:“说吧,你们究竟怎么档子事?”

    沈蓉咽了口唾沫,“当年为夫秋闱落第,生计无着,蒙人介绍托身陆宅为西席,教授陆家小公子陆郊课业,主母颜氏少艾孀居,才貌出众……”

    李菱重重咳了一声。

    沈蓉匆忙改口,“自然远不及夫人。”

    李菱樱唇微扁,“你也不用奉承我,那颜氏隔了这么些年还能让你念念不忘,想来也是个绝色佳人,一个年少新寡,春闺寂寥,另一个血气方刚,近水楼台,想必你二人就暗通款曲,成其好事了吧?”

    “夫人说得哪里话,为夫我自幼读书明礼,持身严正,岂能做那登徒浪子所为,是那颜氏在我赴试前夕,夜半叩扉,以赠送盘缠之名吐露心曲,诉说倾慕之意,为夫身为名教中人,怎肯行那yin奔苟且之事,当面申礼明义,阖扉拒绝,急切之中,将她两指夹伤,她就此羞愧而去……”

    “翌日我便辞馆进京,三考登第,蒙岳丈招为东床,得与夫人长相厮守,十年来再未与她谋面,那私通之说,实在无从说起。”沈蓉稍微移动了下跪得酸痛的膝盖,眼巴巴望着自个儿老婆。

    “你说的都是真的?”李菱斜睃着俏目问道。

    “千真万确,不敢欺瞒夫人。”沈蓉信誓旦旦。

    李菱心底冷笑,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他说未尝动心,那诗中‘悔’‘恨’又自何来?估摸着确是未曾有染,可他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狐媚子。

    眼珠一转,李菱计上心来,转脸含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若早说了实话,不就免了这场误会了,快起来快起来。”

    李菱扶着沈蓉起身,还体贴得为他拍打衣袍灰尘。

    沈蓉受宠若惊,打躬作揖道:“是为夫不是,祸由自招,累得夫人费心。”

    “咱们夫妻一体,客气什么,不过陆郊这档子事么……”李菱又将奏本拾起。

    沈蓉心头一突,“不过是念着宾主一场,报答昔日赠银之恩,夫人若是不愿,此事便算了。”

    “干嘛要算了,我家老爷阖扉拒奔,志士清cao,风范直追古人,应当昭告天下,为世人典范。”李菱樱唇勾抹,似笑非笑。

    “夫人休要取笑。”沈蓉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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