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9) (第3/6页)
沙发换上的绒布套子就弄脏了。 黄玉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儿子道:“小侠,你……昨晚是不是跟淑惠搞在一起了?” 昨天半夜里柳俊杰把她弄醒了,爬到她身上要跟她过夫妻生活。她当时尿急,就让他先等着,自己起床去上厕所。她尿完后在走廊里听见了柳侠惠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可疑的声音。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柳俊杰在床上等不及了也跟出来,于是只好回房间去了。她心里早已接受了跟儿子luanlun这件事,可是一想到儿子在搞他的亲jiejie,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孩子,他怎么老是喜欢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柳侠惠听到mama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跟mama说了大姐的事情。黄玉琴一听,心疼得哗哗地流出了泪水。她和丈夫柳俊杰都注意到了柳淑惠的情绪不高。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情也不会去跟父母说。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cao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人说起过。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人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mama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大姐送到美国去治病,他需要爸爸mama配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姐再回到乡下去了。如果她丈夫杨立军找来,就由他出面去对付。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办法稳住他,可以考虑给他一笔钱。总之,能拖就拖。 黄玉琴听后,点头答应了。当然,这件事她还要跟丈夫柳俊杰商量才行。估计他也会同意儿子的办法的。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柳侠惠赶紧拿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然后去接电话。 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她说她们团正在上海参加演出,前天朱淑红的那个电话是她让打来的。她问柳侠惠能不能马上去上海一趟?她解释说,再过两个星期,有一个国际羽毛球邀请赛会在北京举行。这是国际羽联第一次在中国举办邀请赛,因此上面非常重视,准备为此拍摄一个专题纪录片,在全国上演。她们团接受了任务,需要为这个纪录片创作并录制一首主题歌。她们团里的创作人员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写了好几首歌,试唱之后,效果却不是很理想。她让他去上海,就是想请他帮忙再写一首歌。她说,她知道好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这一次团里的领导亲自出面,让她请柳侠惠来上海。她的压力很大…… 柳侠惠拿着话筒边听边想: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引起的。上次去美国访问时,由于他的努力,中国恢复了在国际田联和国际奥委会的成员国的地位。紧接着,其他许多国际体育组织都按照同样的条件接纳了中国,这其中就包括国际羽联。要不是他,中国此时还不是国际羽联的成员,当然也就不会有这一次的北京羽毛球邀请赛了。 在他后世的记忆里,中国还要到等四年以后(一九七八年)才主办了一次亚洲羽毛球邀请赛呢!那一次邀请赛虽然不是国际大赛,却在全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突然,他浑身一震,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那一次的亚洲羽毛球邀请赛之所以能被全中国人民记住,完全是因为一首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而这首歌的原唱者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啊! 太好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那首歌的词曲都写得优美流畅,李湘君唱得也非常棒,它成了是她的成名作之一。歌词的第一句是‘亚洲的健儿聚北京’,他只需要改一个字,变成‘五洲的健儿聚北京’就可以拿来用了。于是他在电话里对李湘君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去上海为你写歌。” 挂上电话后,黄玉琴问他道:“又是那个未淑红打来的电话吧?”原来她一直在旁边听,都没顾得上去穿衣服。柳侠惠看到mama裸露的身体,一把抓住她将头埋进她胸脯上,伸出舌头一阵猛添,舔得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然后他才抬起头来对她道:“这次不是未淑红,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 黄玉琴问他是怎么认识李湘君的,她跟未淑红一样,如今可是全国最著名的歌唱演员啊。柳侠惠随口答道:“这我知道,她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我谱的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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