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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第3/3页)
进入他已经有水流出的后xue。刃把手指全吃进去,然后在他肩头留下一排牙印。 景元cao进去的时候比之前狠许多,或许是因为生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的气。刃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点是景元托在他臀部的双臂,景元一卸力,性器借着重力进到最深处,刃整个人被猛地cao开,痉挛着潮吹,后xue却还是紧紧地裹着景元的性器。 景元终于肯把他放下来,整个人像猫科动物一样伏在他身上,照着他的敏感点撞,细密的吻下雨一样落在他的额头,耳垂和鼻尖。刃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cao晕的还是被亲晕的。 模糊的意识中梦魇又开始浮现。 景元的柔和不能让他忘记自己肮脏的过往——他太干净,不应该——绝对、不应该,由他来洗刷我的罪恶。 刃感到自己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 “你真是个婊子。” 身后的男人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狞笑着。他流着泪尖叫,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那是他的老师。 “……你是个好学生,在床上尤其是。” 不,不是这样的。 老师让我去他家,我只是听他的话去了……为什么……?怎么会?…… 他又看见白珩的脸,他的jiejie,倒在血泊中。红色的液体从她白皙的脖颈上的裂口流出来。 旁边是那个该死的畜生,他手里是嶙峋的碎瓷片。 是这样吗?是他杀了她? 他没有亲眼看见,他只来得及见到白珩冰冷的尸体。 如果他再早一点,他会像他所做的一样杀了他,让他没办法以过失杀人的可笑罪名活着入狱。如果他更早一点,或许—— 刃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应星在白珩的尸体边守了整整两天,直到他们不爱出门的邻居在两天后出门时尖叫着拨通了报警电话——他们门口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触目惊心。 有人闯进来时应星已经晕倒,白珩的尸体开始发胀腐烂,而应星仍然亲昵地拥抱着她,好像他们只是相拥而眠。 直到他在医院里醒来,才知道那个畜生已经被捕。他第二次感觉天旋地转,在病床上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孤身一人了,多想这辈子都不会醒来。 本来该死的就是我啊。他流着泪发笑。 白珩死后他的生活彻底崩裂瓦解。在白珩活着的时候,他可以全心全意为了她而活着。 ——即使他是那么一个不干净的人,没关系,jiejie不知道就可以装作没有发生。 他痛恨自己,但他的命是白珩的,他不能自作主张地抹消。 他的手在那时候不知怎么受了伤,现在想来可能是无意识的自残。惯用手的神经受伤严重,端盘子都会发抖得厉害,更别提去搬重物。 当然,他也没办法再画画了。人生所有的支柱都已经崩塌,曾经的画被他点燃烧成灰,风一吹什么都不剩。 求死是情绪,求生是本能。他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真是最适合他不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强迫自己去一次一次再现痛苦,到最后已然麻木。 这就是他的归宿。 “怜悯我能让你得到什么?能满足你可笑的圣母心吗?” 刃流着泪问他,生理性的泪水在他笑着的脸上讽刺意味十足。 景元把他抱起来,和他预想的不同,景元没再移开目光,只是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望着他。 他伸出手去抚刃的长发。 “……不是。” “是因为我活不下去了。”景元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凄怆的笑容,想要拥住刃的双手抬起又收回。 “我爱你。可是我不是为了你而爱你。” "我不爱你,就没办法活下去。哥,你明白吗。" "真正可悲又自私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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