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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jingye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瘫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採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yin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他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rufang,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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