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第1/3页)
巴尔之子似乎并不打算积极地繁衍后裔,至少以戈塔什的了解,他没见过对方脱下内裤的样子。……好吧,盟友之间本来也不该见这个。但除了盟友以外,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别的关系——炮友吗?戈塔什说不准。世上真的有人没见过炮友的裸体吗? 据他那无性别的朋友邪念自己说,他不知为何基本上感觉不到性欲,更不喜欢事事都顺着父神的意思来。因此说zuoai,也就是用不那么过激的方法在还不能死的人身上找点乐子。要照这样说,他这个盟友的定位可能也不能说是炮友,得是玩具,是那个乐子。 但即使并非一家人,班恩信徒总是对有力量者多少忍让几分。邪念是个好用的合作对象,敢想敢干。就算也许终有一日要自相残杀,眼下他们也无疑是最亲爱的伙伴。大概吧,反正就算不是伙伴,暂时抓着谋杀之主的爱犬的狗绳的那个人也还是戈塔什。如果邪念理智尚存,他应该还不会一发疯就把伙伴过早地杀死。退一万步讲——戈塔什在和邪念滚上床时这么想着,做个爱还能做出人命不成? 谋杀之神的优秀子嗣邪念同志向他身体力行地展示:是的,好选民的确zuoai也能像谋杀。 第一次上床时他们刚刚完成一桩值得庆祝的壮举,因为不是叙事重点,此处暂且按下不表。提夫林样貌的友人和他回到家里时还没擦干净身上的血,戈塔什刚脱下外套就被拽过去,脸上一湿,原来是邪念在尝那些血迹的味道。都不是你的血吗?邪念问着,又往他嘴上舔。俩人顺理成章地亲了嘴,接着就一同搂搂抱抱地倒在了床上,床单被血染红。戈塔什想他今晚大概就能得到一项多年未解的疑惑的答案:自己的好哥们裤裆里到底有啥? 他没得到答案。对方压根没脱裤子,倒是把那根结构不太合适的尾巴塞进了不该塞的地方,然后一边按着他的胳膊避免挣扎一边问感觉怎么样。尾巴模仿着性交在体内乱捣一气,戈塔什被上面的鳞片和倒钩刮得很痛,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床去,气喘吁吁地骂道:我……我cao了,选民也是人,你这是zuoai吗,还以为要被开膛破肚了!邪念一听他这形容,只觉得更来劲了,眼睛都不禁亮了几分,目光如刀一般巡游在他的腹部。戈塔什被盯得不自觉发起抖来,几乎以为邪念下一秒就要把大概正在脑子里进行着的那些让他的内脏流出来的幻想化为现实——所幸最终迎来的只不过是砸在肚子上的一拳。 受害人输在猝不及防,只觉得本来就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的体内又加上了百倍的疼痛,一时间竟错以为肠子脾胃那些的当真都被自己可怕的床伴一把掏了出来。人类因为这暴力而弓起了腰,反胃感混着眩晕涌上喉头。不,涌上来的不只是感觉,而是实质的内容。戈塔什勉强地偏过头呕吐起来,与之一同涌出的是生理反应带来的泪水。在过度的折磨之中他已经没心思和能力去观察朋友的表情,眼前一片模糊,就连耳朵也仿佛被冲击了似的嗡嗡地响。 在这浑身都浸在苦痛里的一刻,那微不足道的快感也被可怖地放大了;又或者是身体在这之中被改造了什么感官,让他将折磨也能作为极乐享受。戈塔什因为恐惧而战栗,那一刻犹如某种死亡的灵光在周围笼罩:杀是赐福,是光荣,死又何尝不是?可悲的人啊,终有一日将成为暴君的神选者,臣服于这暴行吧,如同那巴尔之子享受杀戮一般去享受死吧!他像被匕首剖开似的在这暴力的僭越之中得到了某种性唤起,一种受虐爱好者似的绝望的欣快。戈塔什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原理,只是在半死中迷迷糊糊地发起情来。被逆流的胃酸浸得嘶哑的喉咙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渴望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的虐待狂朋友一直只是好奇地研究观察他的过剩反应,不过倒也没有对这份欲求置之不理。邪念骑到他的腰上,更用力地拿尾巴cao他,又贴心地从兜里拿出小手绢,给戈塔什温温柔柔地擦了擦眼角又擦了擦嘴,顺带把残留的血也抹掉。 这手绢还是戈塔什教他备的,说一旦遇上那些小姐少爷们流泪,能够适时地拿出手绢总是好的。戈塔什对这份不合时宜的体贴有些无语,想要开口说他两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不仅如此,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视野也如同灵魂出窍似的变成了第三人称视角。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脸,失神,恍惚,浸透了迷乱,不过也的确多亏了刚刚邪念粗糙的整理仪容而看起来没有糟糕透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